留须、蓄发疑问记

今天的一个家人周末团聚饭局前夕，相隔两个星期没见的侄女
问我为什么我的口上唇两旁多了黑色物体
看她的眼神不止好奇，也感到有点恐惧吧
我不怪她，
反而欣赏她的视觉敏感
也欣慰她能提起勇气问了这道问题
我没有迅速地回答，只是笑了一阵子
叫她帮忙开饭

毕竟她从娘胎出世到十年后至今
还没看过我有留着胡须的样子
何况现在胡须长得有点长而明显看见
连她的父亲和祖父都应该没试过这般长

只有十岁的她，跟她解释一番可能领悟一知半解，甚至越解释越混淆
等她再长大几年，如果还记得这问题而再次发问
我会解释这一切留胡须，蓄发是惦记刚离开人世的太婆，我的祖母而留
只是履行最基本在先人离开的四十九天内，已表遗憾、哀悼
在习俗上，能力范围之内，尽力去完成这一切
希望后辈们能勿忘习俗是我们代代能传承下去的泉源
如有另她不适之举，惟有说声抱歉和期待往后能弥补过失